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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題島停服後,我意志消沉,做什麼都提不起勁兒,本以爲經歷過兩次分手,我已經能夠大致掌握從一段感情裏走出來的方法,結果根本不行。分手是分手,失戀是失戀,兩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分手了,我照樣喫喫喝喝,上課交友,會想,但不會想太多。而失戀,是那個人、那些事每分每秒都在侵佔我的思維,讓我不能去做別的事,也沒有辦法再想別的事。
無論是上課還是打球,甚至只是坐在學校路邊的長椅上,我都會不自覺去想——眼前這個人是MK嗎?
我變得總愛對着手機裏的遊戲圖標發呆,有時候畫着素描,都能走神在紙上勾勒出一個三頭身小蘿莉。喫飯也是食不知味,經常喫着喫着長嘆一口氣,之後就再也喫不下去了。
這種神思不屬、失魂落魄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暑假。那年暑假,一如之前的許多年,我受菀姨邀約,在夏季最炎熱的那幾天住到了他們家。
可能是狀態實在太奇怪,嚴初文忍了幾天,在第三天終於忍不住問我:“你怎麼老發呆啊這幾天?”
他本來坐一邊喫西瓜,說着話就靠過來看了眼我的手機:“咦?你也在玩這個遊戲啊?這個遊戲好玩嗎?”
我一愣,抬頭看他:“你知道這個遊戲?”
手機裏的APP雖然還在,但因爲測試期過了,目前已經打不開了,我捨不得刪才一直留着。
嚴初文手裏捧着半個小西瓜,點頭道:“知道啊,摩川也在玩,有時候走路都會看一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