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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我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層祿族的草藥果然有一套,摩川說第二天就能好,我的鼻子就真的第二天通了,之後幾天狀態一天比一天好,到第四天已經完全康復。
和我從厝巖崧剛回來那會兒狀態差不多,這幾天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忙着想新設計,忙着“神之羽”,忙着和工廠確認“層祿十二信印”的打樣結果,故意地不去想摩川的事,回到家往往都是深夜,洗了澡倒頭就睡,醒了又開始重複前一天的行程。
沒有數過具體的日子,但我一直知道他哪天會走。眼看那個日子一點點接近,我的煙癮也越來越重,原本一天半包就夠,現在一天一包都不夠,彷彿在用一種癮,壓另一種癮。
在摩川即將離開海城的倒數第五日,我下班剛把車停進小區停車位,嚴初文就來了電話。
晚上十點多,這個點兒如果不是重要的事,嚴同學一般是不太會貿然打擾別人休息的。有種預感可能和摩川有關,我沒下車,直接在車裏接了電話。
“喂?怎麼了?”
嚴初文一點沒廢話,開口就是重點:“厝巖崧有事,摩川得提前走了,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我跟他一塊兒回去,你不來送送我們嗎?”
雖然也沒提前多久,但驟然聽到摩川明天就要走了,我還是有點懵。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