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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我口乾舌燥,嗓子都要冒煙,而伴隨着呼吸,胸口每次都會泛起無法忽視的疼痛。
“渴,疼。”我言簡意賅道。
孫曼曼趕緊去倒水給我,嚴初文則大概解釋了我目前的身體情況。
我斷了一根肋骨,但好在不嚴重,沒有錯位,只需要保守治療就行,其它就是摔下山坡受的一些皮外傷。
就着吸管喝了半杯水,由於不自覺地胸腹用力,躺回去時,我臉都疼得扭曲了下。
“對不起啊哥,這次都是我害了你。”孫曼曼滿臉的歉疚。
我有氣無力地安慰她:“天氣不好怎麼能怪你呢。梁暮怎麼樣了?”
“她沒事,現在在樓下病房掛水呢。”說到最後,孫曼曼紅了眼眶,似乎仍然心有餘悸,“我們被找到的時候已經將近半夜了,我給梁暮吸了一瓶氧氣也不管用,她一直說疼,還發燒了,要不是救援人員來得及時,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