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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一個正義路人,我已經完成了自己應盡的義務。至於摩川怎麼應對,後續如何,那就不是我能干預的了,我也不想管這閒事。
就這麼過了一個星期,油畫課一派平靜,嚴初文那兒也沒聽說摩川有被人暗巷套麻袋,我以爲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對方可能就是嘴賤一下,沒想真的付諸實踐。
下課鈴響,鄭老師說着大家休息一下,拿着自己的大茶缸出了教室。
油畫選修課一學期有48課時,分到每週就是兩節90分鐘的大課,每45分鐘會休息十分鐘。
所有人都動了起來,連模特臺上的摩川也放下手中翻閱的書籍,揉着後頸轉了轉脖子。
“柏胤,走,抽一根去。”相熟的同學朝我示意,並着兩指,做了個抽菸的姿勢。
我放下畫筆,起身時,又看了眼摩川。
他拿起地上的保溫杯,擰開蓋子遞到脣邊,忽然頓住,拿開一點,盯着手裏的杯子看了半晌,又把它放下了。
“走吧。”我移開視線,與自己班的幾個同學去了外面。
直到上課鈴響我們才往回走,幾個人慢悠悠晃回教室,剛到後門就見摩川從裏頭衝出來。油畫教室在一樓,護欄外對着綠化帶。他趴到護欄上,五指在咽喉與鎖骨處抓出一道道紅痕,邊吐邊咳,整個人顯得痛苦又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