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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他還能夠衣冠楚楚,而我已經全身只剩下一條犢鼻褲了?腦海裏閃過這樣的問題,不等我理清,摩川就拉着我的手臂讓我坐到了他的身上。
每次射完箭,一般都會有幾支插得格外深,深到彷彿箭與箭靶要融爲一體,怎麼也拔不出來。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誰能想到,我有一天竟然能共情箭靶。
我一口咬在摩川的肩上,隔着布料,用力地咬下去。他肩膀肌肉緊繃了一瞬,又很快鬆開,按住我的後頸,似安撫,又似撩撥。
“……你不喜歡嗎?”他停下一切動作,輕聲在我耳邊詢問。
我懷疑現在他已經徹底打開了“摩川”的開關,暫時把屬於頻伽的羞恥心和對神靈的忠誠掃到了心靈的角落,屏蔽了起來。
他彷彿完全忘了我們在什麼地方,眼裏只有我,也只剩我。
“太……”這也太深了,靶子都要射穿了。
他毫無預兆地又是一箭,準確地射中靶心,再次問我:“你不喜歡嗎?”
靶子能怎麼辦?靶子又動不了。除了被動承受,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