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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一招打回解放前。
“誤會,真的是誤會。”我大嘆一口氣,試圖狡辯,“我真的就只能聽懂一點。我沒想騙你舅舅,我騙他幹什麼是吧,聽不聽得懂又有什麼區別呢?”
賀南鳶還是不信:“誰知道你們這些夏人想幹嘛。騙人的話一套一套,永遠從你們嘴巴里聽不到真話。”
我瞬間覺得有點心虛,但要是告訴他我一早就學了層祿語,能跟他自由會話,聽說無礙,我又怕他懷疑我學層祿話的動機。嚴初文既然能看出我和摩川的異樣,賀南鳶這小孩這麼聰明,難保他看不出來。
“我和你父親不一樣的。”我斂起笑意,鄭重其事地說道。
賀南鳶長眉蹙起,厭惡道:“他纔不是我父親!他就是個……人渣。”
記得他上次說過,他阿媽的信印還在那渣男手上呢。
層祿人對信印十分看重,甚至將認爲它是人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人死後,結婚的就落葬交換後的信印,沒結婚的就落葬自己的信印,反正不管怎樣,都是要有信印的。
白珍去世這些年,信印始終無法追回,在層祿人看來是靈魂都無法安寧的大忌,也不怪賀南鳶和摩川提到那個海城渣男就咬牙切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