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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還有什麼能喊來接她的朋友。
上大學三個月,身邊的人看似來來去去,其實大多都是點頭之交。
將列表翻了個底朝天后。
鍾吟垂落眼睫,指尖停留在白帆一個月前的聊天上。
眼睛突然一酸。
星星點點的委屈湧現上來。
或許母親的擔憂是對的,她就是沒有什麼自理能力。
如果留在滬市,有爸爸在學校任教,不會有人欺負她造她的謠,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崴了腳,一人孤零零的等在路邊,完全不知道怎麼辦。
上大學來所有的負面情緒突然在這一刻迸發,她吸了吸鼻子,腦袋也越垂越低。
就在這時,頭頂突然傳來一道欠欠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