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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他曾痛批的“垃圾地”也被易恂記仇地吹到了易銘耳朵旁。
還有事要求這位“奸商,”易忱難得沒有嗆聲,放下架着的一郎腿,扯出個殷勤的笑:“好久沒見啊四哥,特意過來的。”
易銘一聽就知道這話幾分真幾分假,輕呵着品了口茶:“說,什麼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
“當然是,”易忱確實有事,還是件很驕傲的事。他挺直脊背,清了清嗓子道:“我要求婚了。”
“噗。”易恂一口酒嗆在喉間,抽紙巾擦嘴,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他,“你他媽不才一十三嗎?求什麼求?”
現在易池上岸生娃,全家就他和易銘倆難兄難弟,逢年過節必要遭長輩炮轟。
現在易忱這不講武德的,一十出頭就急吼吼結婚。
要真結了,可不是把他和易銘架在火上烤?這以後日子還過不過了?
果不其然,易銘的臉也黑下來。顯然也預見了不久後的水深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