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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銘森的猜測固然令人髮指,戚述在弟弟內心的形象更是值得惋惜。
作爲一個腦子裏都是撒蹄子踢足球的高中生,聶銘森也很難理解頭髮的重要性,剃成板寸不涼快嗎?
而江知羽從十歲到成年,審美塑造階段待在藝術和時尚之都,後來周旋於一張張談判桌之間,涉及的、經手的無不細緻。
衣架掛着各式大衣,羽絨服壓在櫃子底,他認爲後者臃腫如同輪胎圈,寧可受凍也要保持紳士儀態。
就是這麼挑剔的眼光和脾氣,領帶夾的質感都要和衣料相襯,頭髮被戚述失手弄成這樣,竟沒有產生家庭暴力,其實全靠感情足夠真。
髮型像是被狗啃了一口,說有多爛也稱不上,因爲戚述沒剪幾下,猛然意識到大事不妙,心虛地收住了動作。
今天這日子本就心情繃緊,整個人近乎惶恐,與戚家約定好了登門時間,也來不及繞路找理髮師彌補,江知羽現在還是很崩潰。
面對聶銘森的打聽,他好歹不再梗着脖子,忿忿地瞪向戚述,眼神代他做出控訴,寫滿了悲痛和委屈。
戚述難以招架江知羽的目光,不過他可以欺軟怕硬,伸手就抽了聶銘森一下。
“你問的什麼話?他要是不愛我,我該被剪刀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