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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是一種必須。”西門緩緩道：“這個世界，有光明，就必然有黑暗。這句話你能理解麼？”
小雷面色一變，垂頭仔細想了會兒，等他抬起頭來的時候，他面色凝重，看着西門，長長出了口氣，無奈道：“我明白了……”
他又閉上眼睛想了幾秒鐘，這才睜開眼睛，嘆了口氣：“好手段！這種異想天開的辦法，真的讓我很喫驚。”
西門眉頭一挑：“你居然想明白了？”他倒似乎有些喫驚了。
小雷冷笑了一聲：“這並不難猜。”
他大聲道：“你們的目的，是建立宗教，然後從人類的信徒之中汲取宗教信仰的精神力量。可是正如你說的，這個世界有光明就必然有黑暗！就好像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宣揚正義的宗教，不管基督教是不是你們汲取人類信仰精神力量的工具，可是它的教義，還是有很多不錯的理論。我們姑且稱它爲‘光明的’或者‘正義的’宗教。”
停頓了一下，小雷又道：“可是，人心有善有惡，這種正義的，光明的宗教，只能聚集那些心底善良的人類。就好像你說的，這個世界有光明就必然有黑暗，有善良就必然有邪惡！你們不但需要基督教這種善良的，正面的宗教……同時，也需要一個邪教！有的時候，邪教的教徒，對宗教的信仰甚至比正統的宗教教徒更加狂熱，更加虔誠！所以，羽族的天使建立的教會是光明的。而黑暗種族，血族則建立的是邪惡的信仰。可是其實兩個組織做的都是同一種事情，都是在利用宗教汲取人類的信仰精神力量。只不過……大家分工不同而已，對吧？”
啪啪啪啪啪……
不等小雷說完，西門已經微笑開始鼓掌了，他看着小雷的目光帶着幾分欣賞：“我真想不到，只是我一句話，你居然就能猜中了絕大部分。而且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想明白其中的關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