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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場晶彥心中冒着千奇百怪不真實的想法，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他突然又想起了剛剛自己和顧村討論的假設來了。
缸中之腦，難道自己其實是個被養在金魚缸中的大腦嗎？
還是說自己現在其實就是在一個遊戲中，而顧村實際上就是個作了弊的玩家？
茅場晶彥苦惱地一抓頭，右手直接按在了顧村的肩膀上。
“到此爲止吧！”
他的聲音居然有些顫抖，茅場晶彥一直覺得遠山教授對於顧村的評價完全是一種過譽，一種對於奇才的欣賞之情。
但是現在，茅場晶彥真想要對着遠山教授大喊大叫一番纔是。
這怎麼會是二十年一出的人才？
這完全就是一個長了兩個愛因斯坦大腦的變態啊！
“顧村……你不用答了，否則我會覺得自己大學四年的時間，都讀到了狗肚子裏面去了。”茅場晶彥幾分鬱悶，幾分感慨地說道，“我以前玩黑魂遊戲的時候，一直在好奇，爲什麼會有人看到古神就精神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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