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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摩爾的麾下,纔會有土地廟一樣高的矮人戰士身影。只是劉震撼遍尋了許久,始終沒能在這羣即將是你死我活地對手之中找尋到一個血精靈的身影,或許是因爲相距太遠又太黑暗的原因。
隔絕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地表生物現在根本不瞭解血精靈的可怕之處,劉震撼從小崔和揚科勒的口中瞭解得知,這種墮落精靈是汲魔的可怕物種,他們酷愛從死去的對手身體中汲取殘存的元素力量,讓自己變的更爲強大,這種對手倘若是在地表,絕對是比蒙祭祀和人類法師共同的敵人。
橫橫的火焰山谷前放地直布羅陀河的南岸,逐漸聚集起了大批大批從地底井梯中不斷冒出的身影,黑暗之中依稀的輪廓顯示着這批軍隊的數量有多龐大。地底河留直布羅陀北岸前放兩百五十碼左右就是火焰山谷,兩百米寬度的U字型的缺口把火焰山谷的地形無遮無蓋。茶壺肚型的山谷內一木瞭然,無數個懸浮在空中的地底太陽,將這座山谷照得纖毫畢露。
這些灰矮人戰士和牛鷹人並沒有着急越過那座隕石一樣地天然石橋,而是選擇了在對岸整理對型,即使是劉震撼的視力,也沒有辦法穿透深邃的黑暗,知道對方究竟來了多少人馬。
看到翡冷翠民兵進行了自我編組,劃分出了防區,堤豐巨人們也拿出了一根亙手腕粗細的長鐵鏈,用上面附帶着地圈形銬環將所有羚牛戰士的攔腰銬住了,大鐵鏈的另外一頭鎖在了這些羚牛戰士背後埋在地上合抱粗大鐵樁上,鐵鎖橫井一樣的排場,其實就是讓這些強壯的牛頭人武士攔在了所有的石屋前,用自己的生命鑄起了一道屏障。
用鐵鏈和環銬將這些牛頭人鎖住是有原因的。牛頭人武士在平素的相處之中,應該算是比蒙之中比較憨厚善良的一個種族,但是一旦踏入了戰場見到鮮血的猩紅色之後,這些老實厚道的牛頭人戰士會立刻刺激而變的暴躁易怒,進入“類狂化”病態——因爲“過度刺激而導致產生病態”這個缺點也不光光是牛頭人戰士的專利,比蒙之中吉姆族的羊頭人也是如此,一旦遇到重大刺激,比如踏上血肉橫飛的戰場、被人嚴重羞辱或者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吉姆族養頭人在上述的幾種情況之中,都有很大幾率會立刻進入“羊癲癇”這種病態;這種一遇上重大刺激就掉鏈子的怪毛病人類也有,雖然人類發病的症狀和吉姆族羊頭人的羊癲瘋很類似,不過處於分別對待,人類還是給這種病症叫了另外一個名字——癲癇。
無論是吉姆族羊頭人也好,也無論是患有癲癇的人類也好,人類軍隊和比蒙軍隊都絕對不會去要求這樣的年輕人成爲自己的軍隊中合格的戰士。試想一下,如果兩軍交戰,刀光血影閃爍的時候,當一個人運籌帷幄的統帥需要自己的士兵組成密集的隊型迎戰敵人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這邊的士兵一個個因爲緊張而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嚴重一點的甚至會將舌頭給咬斷,這樣的士兵哪個統帥願意要?又有哪個統帥敢要?
牛頭人的情況也大抵如此,只不過他們的“類狂化”病態不會象發“羊癲瘋”一樣倒在地上抽搐,而是象神經錯亂一樣,兩眼通紅地衝向自己的對手罷了。由於“類狂化”之中病態的緣故,再加上布爾族骨子裏暗藏着那種極度執拗的牛脾氣,會讓進入類狂化地牛頭人戰士不管不顧地向任何強大的對手發起無畏的衝鋒,這種性格如果是流氓地痞打架當然是再好不過了。但是如果是兩軍對壘,牛頭人戰士的衝動將成爲一個最不穩定的因素——一大幫牛頭人放棄保護後陣的同伴,在未接到指令的情況下擅自衝出戰陣與敵博命,這樣巨大的疏忽幾乎可以斷送掉一場本應該獲勝的戰役,愛琴大陸歷史上這麼多地戰爭早已經教會了所有指揮官,“紀律”對於一支軍隊的重要性。
黑犀部落的牛頭人不是一般的牛頭人,他們屬於布爾族最驕傲的金環武士,對於自己的缺點,羚牛武士們又何嘗不知道。在類狂化狀態下,不管是任何牛頭人武士都不會擁有情形的頭腦,但是保衛火焰山谷的糧種纔是主要目的。爲了彌補自己這個巨大的缺陷,所以牛頭人才會要求堤豐巨人用鐵鏈將他們銬住,侷限着他們的活動範圍。
所有的老弱婦孺已經全部遣返回了翡冷翠,現在整個火焰山谷的羚牛武士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二百九十四人地羚牛武士,除了有限的幾位能夠自主狂化地高階武士和八十名已經成爲不死戰士的牛頭人武士之外,期於的牛頭人武士全部用鐵鏈栓好。茶壺型的山谷腹地非常寬闊,所有的牛頭人戰士左右相隔是五步間距,按“品”字型的前後層次排列。這種科學的排列方式顯然是爲了縱深和補位考慮的,鐵鏈長度有十五米。生死博殺中,羚牛武士們的活動範圍即使不鎖住自己,也最多就是這麼大,標準的一個蘿蔔一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