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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根年輕健壯,本來就是農村娃子,這大半年又跟着苛老騷爬山涉水的,腿腳飛快,到不信那漢子能追上他,可想不到的是,那漢子帶了一條狗。
人沒追上來,狗卻追上來了,李福根剛爬上山頂,那條狗猛竄上來,一下就咬住了他腳。
李福根猝不及防,慘叫一聲,那狗還不松,他掄起箱子,一下砸在狗背上。
狗給砸了這一下,也給砸痛了,見李福根又掄起箱子,怕了,痛叫着逃下了山。
李福根怕那漢子追上來,忍着痛,又翻了一個山包,到嶺上看了一下,那漢子沒追上來了,這纔到邊上的林子裏坐下來,摟着褲腳看一下,不由啊呀一聲叫起來。
那狗咬得猛,兩排牙洞,血把褲腳都打溼了。
“遭瘟死的。”李福根罵了一句,打開箱子,卻又叫一聲苦,先前砸狗,裏面的酒葫蘆倒翻了,酒全灑光了。
一葫蘆酒倒光了,沒關係吧,治腳要緊啊,李福根叫的什麼苦呢?
原來苛老騷這酒,有名堂,苛老騷這酒,名叫狗王酒,苛老騷偶爾透過點口風,說他這酒裏,泡着一枚一百零八歲的狗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