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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還不知道這個黨員對我的重要性,後來才體會到柳月這句話的含義。原來入黨是提拔的前提,特別是在黨報單位,不入黨,想提拔,想都別想。
記得聽人說過,入黨最容易的是當兵,其次是上大學,到了單位裏想入黨,很難,多少人爲了一張黨票爭得頭破血流。
我後來一直很慶幸自己在大學裏靠軍體部長這個職位換來的黨員身份。
“嗯……知道了。”我回答。
“平時沒事你也可以去他辦公室坐坐,彙報彙報思想,聽一聽他的教導,這可是一個官場老油條。”柳月說。
“嗯,知道了。”我還是那句話,心裏空蕩蕩的。
“記住一點,任何時候,都要一定要讓他認爲你是我表弟,我們是表姐弟關係,不可露出破綻。”柳月突然很嚴肅地說。
我點點頭,又問柳月:“他對你很好,他對你有那個意思,是嗎?”
“是的,他是有那個意思,他對我有那意思已經很久了。”柳月回答地很痛快:“他老婆患病去世兩年了,他一直沒有找,就是等我的。”
“那你答應他了?”我傻傻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