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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湊巧的，燕涵的電話竟這個時候響了。
不該的，她平時都是關機的，今天因爲準備辭職居然給大意的忘記了，好尷尬，一時間，陳校長的臉都綠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的手機鈴聲給吸引了去，燕涵窘的心都要跳出來了，要是搞砸了？
呃，搞砸了丟工作，反正她也已經準備辭職了。
乾脆拿出電話，掃了一眼，是家裏打來的，一定有事，但是她也顧不得了，當着大家的面，把手機關了。“對不起！”
鄭廳長的臉色也有些不大好，不悅的瞪了下下屬教、育、局局長一下，又立刻換了個樣子下意識地望向裴東宸，他挑挑眉，沒有說話。
裴東宸淡淡的眼波掃過衆人，最後又定在燕涵身兩秒。
關於這個細節，燕涵的敏感神經也覺察到了，這兩秒似乎有些不同尋常。但無所謂了，誰也管不着她，她沒編制，這是沒編制的好處，不被威脅，今天終於體會到了。
燕涵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又開始瞭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