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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去，還真是我想的那樣。”
李毅一手捂住額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低頭看着自己失而復得的左手，李毅百感交集，說不想要吧！已經安上了，說想要吧！還是個女人的手，還是喪屍身上的，你這……
“唉？等一會兒？”
李毅的腦子有點糊塗，喪屍身上的零部件在自己的身上還能正常使用，那也就是說，自己是喪屍了？
之前的記憶也都一點點的回來，他清晰的記得自己被歐陽雪在胸前開了好幾道口子，鮮血直流，後來又被砍斷小臂，這麼說來，自己是人還是喪屍？
而且爲什麼自己能夠擁有自主的意識。
除了那個已經被殺掉的歐陽雪，李毅見過的所有喪屍都是那種野獸的行徑，見人就咬，毫無智慧可言。
可是如今的自己集喪屍和人類於一身，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見，還tmd就是自己。
那我到底是人還是喪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