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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支那人,爲什麼不給我個痛快,你在污衊一個武士,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山口用所有的華夏人都痛恨的一句話來罵李毅,只求,在這最後的時刻,自己能死得痛快一點。
“支那?我支尼瑪啊!”
李毅再次飛起一腳,直接踢栽在山口的臉上,只聽“卡吧”一聲,山口的下巴完全脫臼,下顎整個耷拉了下來,含糊不清的說着什麼。
不用想也知道,他爲求一死,所說的自然不會是什麼好話。
四肢被固定,全身都是傷,幾乎所有的四肢和肋骨骨折,下巴脫臼,這樣的傷勢所帶來的疼痛是無法想象的,
山口僅剩的力氣也用在了罵人上,現在,就連罵人也做不到了,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毅。
疼痛所帶來的感覺,全部轉化成了腎上腺素,讓他越發的清醒,這樣也好,可以讓他眼睜睜的看着李毅虐待自己,卻無法躲避。
有那麼一刻,山口感覺這就是他想要的,他那不能和任何人說的受虐癖竟然成了自己最後的死法,也算得上是他“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