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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童敏已經快50歲,這樣一個聰明的孤身女人,隱姓埋名,忍受虐待,在姚家長期幹傭人的工作,是爲了什麼?
爲錢?根本沒必要犯下殺人案。而且姚遠戈對錢財管理必然很嚴,當傭人絕對不是在姚家弄錢的好路子。她還不如直接綁架姚遠戈的兒子索要贖金,這對她來說應該不難。但是她沒有。
爲感情?姚遠戈瞄準的都是20、30歲的女人,童敏顯然不是他的菜,她的姿色遠不如他的妻妾,甚至比他的原配年紀還要大。若是早年有感情糾紛,一是姚遠戈不可能全無察覺;二是她何必在姚家潛伏這麼久,直接動手就是。
她潛伏那麼久,必然是爲了查明一件什麼事。一個這樣年紀的女人,能夠這樣忍辱負重,不是爲了錢,爲了感情,那最大的可能,是爲了什麼?”
方青眸色更深,簡瑤喃喃低語:“是爲了……”
薄靳言點了一下頭:“和昨天差點犯下殺人罪的傅大凡,沒有區別。是爲了兒女啊。”
“那我們要怎麼查明她的身份?”方青沉聲問。
薄靳言低頭打開電腦,調出公安部內部系統,然後交給方青,說道:“她改名換姓,是爲了掩飾身份,瞞住姚家人。既然姚家人連她的相貌都不認得,那麼她的名字改動也不需要很大。失去越多的人、孤獨無助的人,總是希望保留越多屬於自己的東西的。所以她也許不姓童,因爲人們總是對‘姓’比較敏感的,但名字裏很可能還是有一個’敏’字。
既然她最大的執念是孩子,必然想有所紀念和寄託。’童’,很可能是她孩子的姓,或許是孩子名字裏的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