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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紅桃帶着哭音道:“我……才進局,不到……不到……三個月,我……我怎麼……怎麼會懂?”
“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唐局長再次詢問,語氣緩和了一些。
“我以前在生產隊餵豬,後來在家種田,我男人當了官,我才當供銷社的營業員,他當副鄉長後,我纔來這裏。”易紅桃老老實實地說道,不過說到老公當副鄉長時,語氣穩定多了。局長也知道自己現在在發無名之火,象她這種人郵電局不少,都是當地政府官員的家屬,所謂的技術水平也就是知道接一接電話,喊喊人。交換機上的電路板都不敢拔下來清理灰塵,更談不上修理了。
唐局長轉頭問陳明軍:“陳股長,你真的一點都不懂?”
“我都五十多了,跟你一樣一直是挨家挨戶送信送報紙的郵遞員。我怎麼會懂這個?我是幹一行愛一行敬一行,我送信這麼多年處理了上百封無法投遞的死信,連續當年被評爲……”陳股長背誦着自己的光輝業績,但被唐局長粗暴地打斷了,“行了!”
“這個怎麼辦?怎麼辦?”陳股長對被打斷不以爲意,又開始了他的唸唸有詞。
這時那個急匆匆而去的馬支局長又急匆匆的而來,機房裏的四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問道:“怎麼樣?”
馬支局長沮喪地搖了搖頭:“範彩娥近段時間沒有回來過,機線員小段現在不知道在哪裏。”
範彩娥是以前這裏的值班員,她男人是上一屆躍馬鎮的鎮黨委書記,現在他已經升到長益縣城關鎮當鎮黨委書記了,所以她就隨之調進了縣郵電局。那是當了八年多的老值班員,如果她在的話應該能處理現在的問題。明知她已經調走,但大家存了萬一的心思,所以讓馬支局長去打聽打聽。至於機線員小段是負責整個躍馬鎮和周圍四連鄉、起紅鄉的電話線路的,雖然不在機房的工作,但畢竟在郵電局工作多年,也許能想出點辦法,就死馬當活馬醫,卻沒有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