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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知道趙妮娜爲什麼會突然這樣，昨天中午這小妮子還惹他生氣，現在便是判若兩人，有些事情太讓人無法想象了。
趙妮娜笑了笑，彷彿有話要和他說，但是王福通在，不方便說，她便笑了笑，向陳功示了示意，然後坐了下來。
陳功本想不搭理她，但是轉念一想，想想這也很正常，官場上不都這樣嗎，人走茶涼，他這雖然不是人走茶涼，但是突然之間當上了市長祕書，別人高看他一眼，也很正常。
而且趙妮娜是一小美女，自己不能和她一般見識，只要她能有這種態度，還計較那麼多幹什麼？
這樣一想，陳功衝趙妮娜笑了一下，算是回應。看到他回應，趙妮娜心裏頭就放心了。
辦公室裏頭一時安靜下來，過了有半個小時，陳功聽到鄭芳芳辦公室裏電話響了，過了一會兒，鄭芳芳的辦公室裏面傳來了聲音：“陳功，你過來一下。”
聲音不再那麼冷，陳功起身走了過去，一推開房門，伸頭問道：“什麼事處長？”
“祕書長找你，說高市長回來了，讓你上去一下。”鄭芳芳看了他一眼，平靜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