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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溟上人並沒有回答林蕭這個問題，反而問道：“你覺得剛纔那個女弟子怎麼樣？”
“那個白什麼，白鹿靈，對吧？”林蕭問道。
林蕭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登時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問道：“師兄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是……”
滄溟上人輕輕撫摸自己的鬍鬚，問道：“我聽說那端木菱慣常也是一襲白衣啊，也不知道比不比得過我們天河古派內的白鹿靈。”
兩個女子都是喜歡一襲白衣，又都提着一把古劍，從裝扮上倒是沒什麼區別。
就連名字也都是一個單字，一個叫“菱”，一個也叫“靈”，聽起來差不多，旁人做些比較倒也正常。
林蕭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道：“如果師兄你要說顏值的話，那端木肯定比不過白鹿靈，但師兄如果你要說劍法境界的話，那白鹿靈就遠遠不如端木了，兩個人從天賦上我估計也沒得比。”
滄溟上人聽了之後，含笑問道：“是嗎？”
“師兄真不是我亂說，端木的天賦是很逆天的那種，我親眼見識過，所以非常瞭解，她兩百多歲就到小神境界了，我估計再過一百年就要進入大神境界了！這是何等的天賦啊！！全天下都找不出三個人來吧？”
滄溟上人露出神祕的笑容，道：“你這麼說也只能證明端木的天賦不錯而已，又怎麼能知道白鹿靈不如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