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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鳶蝶很白。
和她身上屬於他的那件襯衫不同,是那種隱着瑩粉似的雪白,透着鮮活的,生命的靈動。
也最讓遊烈沉淪和着迷。
只是不同往日,今時那份雪白早就被玷得徹底,應該和襯衫下一樣,是一身被他欺負過度的痕跡,吻痕,指印,粉的,紅的。她太白了,於是甚至有些星點透起淡淡的青。
遊烈一動不動地停在牀上,看着她走進房間,一眼不眨,像是怕眨一下眼睛面前的夢就會碎掉,他就會跌回她已經離開了的現實裏。
狐狸磨牙。
前面兩天他像當她沒長腿,走到哪抱到哪,今天她真的感覺已經沒腿了,他卻又一動不動地只看着她了。
默唸了幾遍“自作孽”,夏鳶蝶虛靠到門框上。
她腰腿都軟得發酸,也實在支撐不住她再走進這間此時看來大得格外過分的臥室裏。
於是狐狸蔫耷着眉眼,慢吞吞開口:“不喫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