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嗯，哥哥是受虐狂 (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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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性泪水是身体的一部分，根本无法被人的意识所掌控。
宋棠努力不让泪水滑落，仍有不少泪水聚集在眼眶里，打着转。
商晏城看着她眼睛挂着的晶莹水光，刚充气快到临界点的气球，忽地泄了气。
他紧握着的拳头松了开来，深吸了一口气，哑声道，“对不起，哥哥刚刚态度不好。”
说着，他再次伸手到宋棠眼角，想要帮她擦去泪水。
宋棠下意识地就躲开了，并抬手‘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声音清冷又透着哽涩，“别碰我。”
商晏城怔住了，他深邃双眸透着复杂的情绪。
喉结滚了滚，他的语气带了些试探，“棠棠，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听他这么一问，宋棠觉得自己更委屈了。
眼睛眨了一下，眼泪从眼角滑落，再次晕湿了她的衣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