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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對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陳牧倒也能找到邏輯。可通過這麼久的瞭解,他清楚太后這女人對男女情事壓根不太感興趣。
況且對方獻身時,也的的確確是清白之身,無論如何也說不通其中的緣由啊。
“擺着臉做什麼?”
太后鳳目瞥向一副很不開心的白纖羽,端起溫熱的茶杯淡淡道。“不就是哀家臨幸了一下你的男人嘛,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也沒缺胳膊少腿,好似哀家成了罪人。”
原本應該處於理虧的一方,因爲身份上的壓制,此時站在了道德制高點。
白纖羽俏臉漲的通紅。
什麼叫臨幸?
就算是臨幸你咋不去找別人,偏要找我的夫君?
你可是太后啊。
要點臉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