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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草原的生機,獸性都被微弱,但是從本質上地提升了。
萬里之外的茅山後山中,一個看似平凡的農家院落裏,一個正在泡茶的斯文中年人忽然一呆,抬頭望向了北方,連手中的茶壺滑落在地都不知道。
咔嚓一下,茶壺被摔成了幾瓣,裏面的茶葉和水傾倒得滿地都是。中年人愣了愣回過神來,對着地上的碎片和水跡招了招手。碎片就如有生命一樣重新滾動到一起粘合回了茶壺的模樣,連茶葉和浸入地面的水也全部自動回到了其中,混入茶水中的泥土等等東西全部自己重新析了出去,然後茶壺飛回了中年人的手中。好像就根本沒有掉落過一樣。
“晉芝。”一個少婦從屋中走出來,粗布衣裙不着脂粉也掩蓋不了傾城的容貌,只是這少婦捂着心口眉頭緊皺,有些慌張之色。“不知爲什麼,從剛纔開始我心裏忽然好慌好亂。”
中年人又愣了愣,想了想之後閉目長嘆了一口氣。頹然說:“也許是該來的終究來了。該去的也終究去了。”
西南,唐家堡。
一座有些陰暗的老宅中,一個老婦人和一個老人默然無語。老人衣着樸素,面前只是一杯清水,連茶都不是,老婦人纏着蜀州老人常用的纏頭,抽着一杆旱菸袋,火光在陰暗的室內單調地一明一暗。
半晌之後,老人咳嗽了一聲,站了起來,舒伸了一下腰腿,喃喃說:“看來安生日子要到頭了。”
“原來你還覺得我們這是安生日子。”老婦人嗤拉一笑,在桌上敲了敲,熄滅了旱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