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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這種幾乎是用命來破壞拒馬的行動,只出現在了陣前,左右兩翼還是以輕騎襲擾爲主,幾支明顯帶着葛邏祿人特徵的部族輕騎,不斷突入到七十步以內來跟大陣的弓弩手對射。
雖然由於雙方在裝備上的差距,一支五六百人的部族輕騎,往往在一刻鐘以內,就會因爲極大的傷亡而潰退下去。
但過不了多大一會,又會有一支另一支騎兵來替代他們,奉天軍的箭矢雪崩般的在減少,不少弓手的體力也快到一個小極限了。
陣前的拒馬已經七零八落了,張昭乾脆放下弓箭,一個人手持長槊直接跳了過去。
他瞄準一個正在揮動長柄錘的甲騎直接捅了過去,這個甲騎雖然看見有個金甲人朝自己衝了過來,但習慣還是讓他朝前揮出了長柄錘,而不是砸向金甲人。
就是靠着這麼一個小小的間隙,張昭手裏的長槊毒龍般的扎中了甲騎的胸口,在血槽的作用下,甲騎胸口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洞,鮮血如同決堤一般噴湧而出。
第二個甲騎也看到了張昭,他手裏的長柄錘也正好處於收回的狀態,於是只需要稍稍調整了一下方向,長柄錘就朝張昭了過來。
不過說實話,這玩意本來就是這些伊克塔重騎兵用來錘破步兵方陣的,對於張昭這樣身手靈活的單體,並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