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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夏來,五月的天竺也已經熱了起來,張昭難得空閒了一下,在曲女城修養了快兩個月。
上個月阿瓦奇王后戀戀不捨的走了,再不走,紙就包不住火了。
或許已經包不住了,因爲阿瓦奇王后的弟弟,從張昭手裏得到了三個毗沙耶的封地,還是那種最富庶的毗沙耶,反正波羅躺平王知道後,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寶通子大師也爲此心疼地臉上扭曲城了麻花狀,因爲這三個毗沙耶,本來都是已經準備要劃給佛門寺院的。
但是,寶通子也沒法去怪別人,因爲此時,張昭與天竺佛門因爲條件沒談攏,還在互相博弈。
這一場拉鋸戰,足足拉扯了兩個月,到現在也沒有個結果。
而之所以會卡這麼久,雙方僵持不下,問題就出在了一個稱號上。
對於張昭提出的唐三藏手抄《瑜伽師地論》,傳言爲波斯匿王手抄的《大日頂經》和《金剛頂經》,釋迦摩尼佛等身坐像與觀世音菩薩等身立像,以及阿育王七寶塔等要求,雙方都達成了一致。
因爲這些東西,對於信徒急劇減少的佛門來說,只要能得到曲女城周邊幾個拉什特拉的土地,都是完全可以捨棄的。
況且光是那爛陀寺就有此種典藏三千餘冊,各種等身像一百餘尊,張昭只要要求典藏五百冊,經書一千卷,等身像三十座,他們完全給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