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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便做錯了事,張賢炅也不會改變他的想法。
“孩兒知道母親是爲我好,但孩兒自五歲起,一路從禁宮小學讀到龍韜院。
十五年間,無論寒暑,不分春秋,在父皇和老師們的督促下勤懇學習。
騎、射、大槍、長刀,天文地理,甚至突厥、波斯番語都要學。
如今畢業,同學們都去往廣闊天地一展胸中所學,某卻只能去樂浪就藩,實在心有不甘!”
耶律阿不裏越聽越憤怒,她戟指張賢炅大罵:“吾耶律阿不裏精明一世,怎麼會生出你這樣蠢笨的兒子!
你的那些同學、同袍不避刀劍西去萬里,你以爲他們是去一展胸中所學?那不過是因爲他們都不是家中嫡長子,不去西征就只能混喫等死。
他們去西征,乃是爲了得一個你現在就唾手可得,甚至遠遠不如你的邊荒封地而已,你怎麼這麼蠢?”
千不該,萬不該。耶律阿不裏不該說去西征不是爲了一展所學,因爲這對於從小就被張鉊鼓動,視西征夏君夷民爲畢生之願的張賢炅來說,是非常難以接受的。
“母親,西征與夏君夷民,那是父皇高瞻遠矚所定,是上天與民族賦予兒臣這些人的使命。”張賢炅倔強的抬起頭看着耶律阿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