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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喬沉默了一會,“嗯。新年快樂。”
“爸媽,咳咳,你爸媽他們都還好吧?”
“還行。”
“打這個電話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大過年的打個電話問候一下。記得跟他們兩老說一聲,初一打掃衛生的時候,別搭着板凳清洗燈具了,太危險,要不就請人打掃好了。”鮮長安在電話裏絮絮叨叨地說着,每年過年的時候鮮長安都是家裏的勞動力,負責換燈泡,取窗簾,擦玻璃。往年的這個時候,一般都是池喬在沙發上躺着,鮮長安被她媽指揮得爬上爬下,順帶再指責一下遞燈泡打下手的池喬爸不如鮮長安好用等諸如此類的嘮叨。
“我知道。”可能是因爲彼此都想起了這些過往裏的瑣事,語氣不再像剛剛那麼生硬,“他們今年本來是要回青海的,所以年前就請人到家裏大掃除了。”
“那就好,還有本來我是給爸爸準備了點禮物的,是他一直很喜歡的紫砂壺,這幾年不容易遇見舊貨兒,前段時間淘到了個嘉慶年的,想着過年的時候讓他老人家高興高興。我想着,他現在應該不太願意見着我,你看這東西是我先給你拿過來你隨便找個理由給你爸,還是我託朋友想辦法轉給他?”
池喬就算不懂這行,耳濡目染之下也大概知道所謂的嘉慶年間的紫砂壺是個什麼價兒,“別,別,別,就家裏那些壺他都沒養好,你把好東西給他也糟蹋了。”
“你爸知道你在背後這麼說他,他不知道要氣成什麼樣子。”鮮長安的口氣裏帶着點笑意,真奇怪,這兩個人非要在這樣的關係下才懂得好好說話一樣。
“你在西市嗎?”池喬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想起問鮮長安的出處,萬一他說就在她家附近呢?她難道還要接下一句說要不就進來坐坐?
“我,現在不在西市。”池喬聽了這句,也不知道該鬆口氣還是提口氣,緊接着鮮長安的話又把她定在了原地。“過段時間,我準備去加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