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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珏宇坐下之後就知道那天自己那頓無名火燒得有多冤枉了,於是莫名地就帶了點心虛,表現出來就是對池喬超常規的殷勤。這股殷勤讓託尼跟李喆都有些肉緊胃酸。
回家的路上,池喬終於忍不住了,“你今天怎麼了?撿錢了?”
“撿錢?什麼錢?”
“沒撿錢,你這一晚上傻乎乎地在得瑟些什麼呢?”
覃珏宇纔不會傻到告訴她自己當初擺了個什麼樣無厘頭的烏龍呢,只得吧唧一聲在池喬臉上親了一口,“我撿到一寶貝,比撿錢更高興!”
“瞧你那傻樣。”池喬嫌棄地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但是眼裏的笑意倒是一直都沒消失過。
俗話說,說出去的話就是讓人聽見的,做出來的事就是讓人看見的,這世上沒有祕密,因爲祕密都是用來傳播的,這世上也沒有不透風的牆,因爲該知道的早晚也會知道。不管是以什麼樣的方式,是道聽途說也好,還是巧合邂逅也好,總之,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所以,當覃婉寧在去傳媒集團開會的停車場看見自己的兒子的車居然也在,而且還沒有熄燈,她剛想打開車門走過去打招呼的時候,就看見他滿臉笑意從車裏出來,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電梯口,摟着一個女人親密無間地走了過來,而且動作無比自然地接過那女人手裏的包,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再繞回車裏發動車,姿勢嫺熟地給那女人繫上安全帶,被女人推開後,還不以爲然地笑笑,態度殷勤地跟伺候女王沒什麼區別。然後,覃婉寧就透過車前玻璃看見了那女人的臉。此刻用晴天霹靂來形容覃婉寧的心情真的一點都爲過。
一個星期之後,覃婉寧的書桌上已經放好了她想知道的所有材料。等看完這些材料之後,這位喜怒不形於色的地產界女王的臉色已經可以與鍋底媲美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材料裏寫的那個死纏難打的男主角居然是她的親生兒子了。“真是犯賤!”覃婉寧氣得撕碎了手裏的資料,好像這樣就可以當她剛纔知曉的事情就不存在了一樣,而覃珏宇所作的一切在她看來簡直就是給予自己的恥辱一樣,憤怒並且羞不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