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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簡簡單單的“不用”的話，便已經將所有的事實全暴露了出來：椅子上的那些東西不是沈先波弄的，而是這老傢伙乾的。
沈先波感到有些好笑：自己離開生產調度室沒多長時間的功夫，而其他辦事員也很快就會回調度室開展正常工作了，這老傢伙從哪裏弄來女人幹上一炮呢？八成是這老傢伙自擼了。
想着這麼個四十來歲的老傢伙會對着椅子自擼的場景，先波不禁覺得那個畫面有些滑稽。
賀金龍說不用，趙德海的臉上卻露出尷尬的神情：“這個，不好吧。我們領導說了，既然誰都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那麼請法醫來鑑定是最好的。而且他說了，如果被他查出來是誰幹的，他一定會嚴懲不貸的。當然，如果坦白的話，那什麼話都好說。”
“咳咳。”賀金龍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隨即一邊低着頭，一邊不時地看着法醫密封袋裏的那團餐巾紙，隨即點頭，蚊子哼一樣地回答着：“是我乾的。”
聲音很小，但足以大的讓整個辦公室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當聽到那團餐巾紙上的東西是這老傢伙弄出來的時候，吳洪波以、劉華良等人臉上立馬露出一抹愕然的神情，隨即不知是誰先“噗嗤”一聲，辦公室裏的所有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不，四十歲的大漢對着椅子做賊一樣地飆飛機，那樣的場景誰想到了都會覺得有趣。
“跟我去一趟廠長辦公室吧。”趙德海總算忍住了笑，隨即衝賀金龍招呼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