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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邁克在餐桌前坐下後,很多人熱情地跟我打招呼,原來他們都知道我的名字,還問我學校裏怎麼樣。
我發現自己對面坐着喬納森家的老大和老三,康拉德·喬納森和漢斯·喬納森。
漢斯·喬納森已經再婚了,妻子是個紅髮黃眸的凱斯人,看上去非常年輕,她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熱情地跟我握手道:“你好,我是萊娜。”
“您好。”我笑着說。
“我早聽說過你的大名,你是我們家鄉第一個讀大學的女人呢。”她眨眨金色的眼睛說,“邁克是怎麼把你騙到手的?”
康拉德·喬納森沒帶女伴,他摸摸小鬍子,一雙藍眼睛盯着我說:“我也很好奇,像你這樣的姑娘怎麼不在大學裏找男人?莫非娘娘腔們辦事不行?”男人們大笑起來,康拉德擠擠眼睛說,“不過關於這點,你完全不用擔心,跟邁克睡過的女人都對他念念不忘,他可是唯一不用給錢,婊子們就樂意伺候的,不過這小子太摳門,從不跟大家傳授經驗。”
“康拉德。”邁克嚴肅地看了他一眼。
康拉德攤攤手:“好吧,看來我們家又多了一個不能隨便開玩笑的大小姐。”
如果是大學同學跟我開這種下流玩笑,也許我早就憤而離席了。可坐在這裏,卻奇妙的沒有被冒犯的憤怒感,也許在新城長大的我,早就習慣了周遭男人們的污言穢語,他們總是那麼傲慢,把所有女人都形容成婊子,所以他們的話題也永遠離不開婊子。對他們而言,用下流的話戲弄女性,就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習以爲常。
而且在大學住了一年後,我早不覺得性是個禁忌的話題了,從最初聽到就羞怯得臉熱,到後來面不改色地參與交流,全賴明妮和傑西卡的影響,她們像男人談論女人一樣談論着男人,嘲笑男人的自大和無知,偶爾詹妮弗還會從醫學的角度分析性和愛。這種理性的討論聽多了,我開始覺得性並沒有那麼神祕和神聖,也沒有我小時候認爲的那麼下流噁心,那不過是像喫飯喝水一樣簡單的生理需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