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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兒睨着如玉:“怎麼突然想起這個?是想去摸人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如玉大窘,惱羞駁道:“誰要摸人了!我好端端的摸人做什麼!”說完丟下一臉詫異的鳳兒,扭捏着飄走了。
只說如玉知道自己並非遇了災禍,終是放了心,可總也放不下那個書生。只因那晚自己不論是否“集中念力”,終歸是碰到他了。那書生必也能感到,他未必比自己嚇得輕些。
如玉自責不忍,看那書生必是趕考的舉子。如今恩科未開,他先是撞了鬼,只怕他心中驚恐不安,考試之時不得發揮。十幾年寒窗苦讀,只被自己一摸而前功盡棄。甚或嚇出什麼毛病來,再落下個病根就更是她的罪過。
是以數日之後的晚上,如玉又悄悄地來了書生的小院。在外面躊躇了許久方是進屋,然轉了一圈卻不見人,想着天色已晚,那書生也快回來了,便只在屋中等他。
這房子有些年頭,想原來必也滿布灰塵。然這會兒雖是陳舊,卻乾淨得很。那書生的東西不多,筆墨紙硯,衣物用具全都擺得整整齊齊,比她見的尋常光棍兒漢的屋子好百倍。這讓她不禁暗歎讀書人果真是不一樣。
她正想着,忽聞得屋外說笑聲漸近,想着必是那書生帶了朋友回家。雖說不會被看到,但因有了那晚之事,她心中甚是扭捏羞澀,哧溜躲到屏風後面。
未幾,有青年男子說笑着進到屋中。
一男子笑言:“寂言,你這住處外面看來有些古舊,進到屋中卻是別有洞天,甚是是清雅啊。”
寂言……名字倒是怪好聽的,如玉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