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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眨了眨眼睛,很認真地道:“我不是活人啊?”
邵寂言無可奈何地敗下陣來。
看出了邵寂言的不高興,如玉扁了扁嘴飄到了牆角兒,縮了縮身子,把自己縮得好小好小,捂了嘴小聲道:“我就在這兒,我不說話還不行嗎?”
邵寂言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也實在不忍心再趕她,只好由着她在牆角兒縮着,自己看書去了。
他看得入神,半個多時辰下來,半點兒動靜也沒有,他只當如玉無聊得走了,轉回身,卻見她仍是乖乖地蹲在牆角兒,用手指在地上畫圈兒,見他看她,便用力捂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一副無辜的搖頭。邵寂言面無表情默默地轉回來繼續看書,卻是忍不住無聲地笑了。
之後,邵寂言再沒轟過如玉,他完全習慣瞭如玉的存在,有時一晚上二人也不說一句話,一個看書;一個自顧自的在屋裏轉悠,在牆角蹲會兒,在院子裏耍耍,又或者乾脆坐到桌子邊拖着腮幫子看他讀書。到他看書看累了便也不用管如玉,自行脫了衣裳休息。如玉則自己開開心心地飄走,如果天色早就去別家逛逛,如果晚了就直接去大槐樹底下找姐妹們聊天兒。
日子一天天過,一人一鬼相處得愈發隨意,甚至邵寂言洗澡擦身的時候二人也只隔了個屏風無所顧忌的地聊天說話。
如玉在屏風外大咧咧地道:“你也不髒,不用洗的這麼勤吧,你看人家宋鐵匠每天累得一身汗,一個月才洗一次呢。”
邵寂言在屏風內笑道:“你怎知人家一個月洗一次,你必是日日去偷窺人家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