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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凰!烏巢!”
萬法尊者的聲音又在冰域之間迴盪開來,很快便有一赤一烏兩道身形降臨。當然,如今的西海神凰與烏巢老祖絕不敢真身來面臨萬法尊者,降臨的兩具不用想也知道是分身。
三人再會面時,境況已經與上一次完全不同了。
當時的萬法尊者說要找出惡地藏來對付天星與白澤,不想惡地藏竟變成了他自己的養分。現在神凰與烏巢再面對他時,已然不敢平等視之,眼神中滿是敬畏與忌憚。
“事到如今,我便也不再對你們隱藏我的身份。”萬法尊者將雲闕寺中的說辭又大略講述了一遍,只是沒有那麼詳細。
兩萬年前飛昇者的身份,自然又是震住了兩名臨界者。
“如今惡地藏已死,我已得勢。”萬法尊者漠然看着兩人,“你們若是不再與我爭道,而是追隨我左右。來日我打開通天路,可以捎帶你們一程,讓你們與我一同抵達上界。”
“若是你們依舊存着成神之心,那即刻轉身離去,日後再行較量,莫怪我不顧昔日同盟之誼。”
他一番話音調不高,卻是異常有力,聽得西海神凰與烏巢老祖一番對視,沉吟許久。
還是烏巢老祖最先道:“反正有人族仙門在,我等成就神聖的機會本就渺茫。若是尊者真能帶我們一同飛昇,烏巢願追隨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