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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腿是以前上山時遭遇大雨跌落下來,留下的毛病,眼睛是年輕時用眼過度造成的,如此纔會苦了箏娘。”蘇母抽噎道。
秦宛白知曉自已提到伯母的傷心處了,楞在一旁什麼話也不敢說,默默地伸出雙手,一隻手放在蘇母掌心,一隻搭在手腕處。
“伯母您放心,吉人自有天相你會好起來的。”
蘇母沒將秦宛白的話放在心上,畢竟看過她病的大夫都說過了這病無藥可醫,只能慢養,全當這人是在安慰自已哄自已開心,蘇母也不拂去秦宛白的好意連連咧嘴笑。
秦宛白藉着說話的空隙,給蘇母號了一下脈,依照她在現代的醫術來講,蘇母的病情不是很嚴重,只是拖的久了點,醫治起來有些麻煩。
秦宛白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是有名的醫科主任,醫好了不少疑難雜症。
可惜好人不長命,她常年奔波手術檯早已積勞成疾,在猝死的前夕她還加班72小時。
一命嗚呼穿到這個時代與她同名的秦宛白身上,她從原身的記憶裏瞭解到,‘自已’無惡不作常常以欺負庶妹爲樂。
“走,隨我這個身殘之人用餐去。”蘇母反手捏住秦宛白的掌心,說着話就站起身來帶着秦宛白往廚房走去。
蘇箏揭開鍋蓋從裏面拿出兩張粗麪餅分給蘇母一個自已手裏拿着一個,又繼續從鍋裏盛出一碗米飯遞給秦宛白,桌子上還放着一道炒好的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