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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書見小宛頭上都出了血,竟口不擇言起來,“李故樂,你非要我告上公堂,將齊方明送去沉塘嗎?”
李故樂被他的無恥驚到了,“祁桓書?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祁桓書見他急了,以爲拿捏到了他的痛處,竟用雙手打起了自已的耳光,哭訴起來:
“祁桓書啊!祁桓書!枉你出身皇族!如今竟被人戴了好大一頂綠帽!你算什麼男人啊?你不如去死啊!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
說着就拉着小宛要去撞牆,那小宛被他驚的張大了嘴巴,下意識撒開他的手就去護住自已的兒女。
後來還是掌櫃的看不下去,忙叫了夥計來將他一家人打包送走,又安慰李故樂不必在意,一切等東家來了自有計較。
李故樂見店裏因爲他的緣故被耽誤了兩日的生意,也沒有臉面再留下來,紅着眼睛回了房內,收拾東西就要走。還是齊方明趕了回來,好說歹說,又將祁疏玉搬了出來纔將人留下。
誰知第三日,來的人更多了,這回是一家人齊齊整整的都來了。祁桓書的母親是個肥頭大耳的女人,最是蠻橫無理。一來二話不說,就拽了李故樂的手讓他往自已臉上打,打完之後又撒潑哭鬧,在地上打滾,直說祁桓書不孝順,娶了個好夫郎,敢打婆母耳光。
西市的人已經不全是來逛市集的了,起碼一大半的人都是慕名而來看熱鬧的。李故樂被這樣折騰了好幾日,怎麼會受得了,衝進安福居就拿了把菜刀出來,紅着眼睛說要砍人,給掌櫃的嚇的差點跪下了,怎麼也奪不下他手裏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