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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衝着押解的士兵怒吼道:
“還不快走!快!”
一行人很快到了刑部,祁疏玉一雙腳早已是鮮血淋漓,田豎自去跟刑部的人交接,刑部的官員們見人被押來了,也不多言,只怒視着祁疏玉,吩咐人給他上了枷鎖,又把他推進水牢裏吊起來。
他哪裏受過這種罪,之前去內懲司都有人精心伺候着他,倒也沒喫什麼苦頭。可如今刑部的人是真正拿他當窮兇惡極的重犯來對待。
水雖然只有半人高,但顏色渾濁,似乎還混着人的糞便和血液,他的腳本就有傷口,這下更是痛得鑽心。脖子上又掛着二十多斤的木枷,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了手腕上,很快就痛得沒了知覺,他乾嘔了許久,難受的渾身都在發抖,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格外的漫長,沒多久就暈了過去。
待他昏昏沉沉醒來時,居然還在水牢裏,獄卒奉命進來看他,見他醒來,又轉身離去,將牢門鎖了,不屑道:
“看着呢,只是發熱了,死不了!這天牢的規矩就是這樣,熬着吧!”
祁疏玉聽他說天牢的規矩,才知道自已被送到了刑部最爲嚴苛,關押重犯的牢房。他昏昏沉沉地想起,天牢的規矩的確是這樣,進來的人要先“清洗”三日,所謂的清洗其實就是把人關到水牢裏關上三日,保管讓那些窮兇極惡之徒都沒了反抗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