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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雨不知春去,一晴方知夏深。
南府的金二嫂子在五月初還是去了,即便謝雲初給她請了最好的太醫,用了最好的藥,依舊是無力乏天。
那一日謝雲初穿着素色褙子,坐在靈堂看着白色帷幔飄飄,看着兩個半大的孩子跪在靈堂泣不成聲,腦子裏恍恍惚惚,彷彿瞧見了自己的靈堂。
那一刻心痛如絞,既是悲金嫂子,也是悲自個兒,更是悲那些任勞任怨的女人。
金嫂子的婆婆柳氏不知哪去了,丈夫更是躲在靈堂後面的小茶室喝茶,瞧那神色不像死了妻,反倒像是脫了桎梏,神情無比鬆快,妻子靈柩尚未出府,他便已調戲丫鬟來。
謝雲初替金嫂子不值,出了殯後,着人暗中盯着那季二爺,妻子去世丈夫得守期一年,那季二爺如何忍得住,果然悄悄去了煙花柳巷,謝雲初逮着了機會,吩咐王家戒律院的婆子護院將人逮了個正着。
季二爺沒有官職,朝廷不管這樣的事,那謝雲初來管。
這一日,夜色如水,天剛暗下來,廊廡下燃起了零星的燈火。
季二爺被兩名護院給拖了進來,雙手雙腳用粗粗的繩索給勒緊,再把人往凳上一摁,便是動彈不得。
那柳氏聞訊匆匆搭着丫鬟的手蹣跚跨進門檻,遠遠地便朝謝雲初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