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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教過他彈琴,他只聽說帝王臨幸妃嬪以後都會留下些小物件以作證明,還以爲趙琨送他琴,是當作昨日纏吻後的證明。
話說回來,趙琨自己應該是會彈琴的,南燕都城裏有家琴閣,當年他就常常聽說趙琨往那裏去,一坐就是一整日,外人只當趙質子附庸風雅,但其實琴閣是趙琨的一處據點,替他傳回齊國的消息。
“容奴婢冒昧,您和陛下以前究竟是如何的呢?”空青灑了水,抬手將窗子支得更高些,好叫日頭曬進來,“陛下對您這般好,但您總像是藏着心事。奴婢聽說您以前在南燕過得並不好,如今雖然故國已亡,可是親人尚在呀。”
韓桃搖了搖頭。“我於他,心中有愧。”
“殿下不如與奴婢說說,”空青跪坐下勸道,“左右這話也不會傳到陛下耳朵裏,殿下總是憋着,憋壞身子就不好了。”
“你倒是越發大膽。”韓桃最終還是放下琴來,嘆了口氣。
但,說出來嗎?他微微垂眸,最終看向外頭廊廡下搖晃的燈籠。空青和一般的婢女不一樣,他知道按照趙琨的德行,是不會放心自己一個人居住在長英殿的。空青讓他說出來,換句話而言,是背後的趙琨想要知道他的態度。
韓桃終究還是撥動琴絃,輕輕開口道。
“你想聽,便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