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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閣裏不是彈琴的伶人,就是善風月的孌童,趙琨叫他裝成被帶回的孌童,住進了質子府。
“你是齊國來的質子,如果他們知道你收留傷了太子的人,會覺得你有所圖謀。”韓桃靠坐在欄杆邊,這話還是帶了試探的意思,“你爲什麼要幫我?”
“都是從宮中出來的,自然知道其中不易,”趙琨拿了壺酒,在旁邊同坐下,“更何況此事,太子並不敢大肆宣揚。”
“爲何?”
“二皇子才犯事禁足不久,他身爲儲君要再鬧這出,恐怕會讓你父皇不喜。”
韓桃垂眸瞭然,看向趙琨手中的酒。
“你受了傷,不能飲酒,”趙琨喝了一大口,舉了舉手中酒壺,姿態慵懶,“我替你喝。”
說起來趙琨既然能以孌童的名義將他帶回,說明從前定然沒有少帶風月之人,韓桃是不信同病相憐這一說的,在宮中的人處境越是艱難,就越懂得明哲保身,天下熙熙皆爲利往,他只覺得趙琨於他有所圖。
“你有什麼想要的?”韓桃問他,“我竭力爲你做到。”
不遠處有僕婢路過,往這邊多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