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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桃緩緩停住腳步,看向邊灑掃邊說閒話的兩個小黃門,眉頭微微皺起。“你們在說什麼?”
兩個小黃門一看是他,許是想到韓桃與南燕之間的關係,嚇得臉色發白連忙跪下。韓桃沉着臉走到他們跟前,明明白白地聽到南燕皇帝四個字,忽然就意識到趙琨今早去了何處。
“你們說南燕皇帝,如何了?”
“南燕皇帝……南燕皇帝被陛下施了宮刑,如今正被關在蠶室之中——侯爺恕罪!侯爺饒命!奴才們再也不敢說閒話了!”
韓桃聞言心一抽,被宮刑二字嚇了好大一跳,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不知爲何服過藥後的心又跳得幾分猛烈。
宮刑。
趙琨竟對韓武禮堂堂帝王之身用了宮刑,羞辱之意溢於言表,然而趙琨晨間卻未對他提起隻言片語,甚至於還言笑晏晏地離開長英殿,仿若無事。
趙琨是在爲他報仇嗎……韓桃心微微抽緊,趙琨如果是爲他報仇,就不該是這個態度瞞着他。
分明是趙琨對於他在南風館待了半年的事不能諒解,只因爲他昨夜的可憐,才轉而將隱忍的怒意與近乎偏執的佔有慾,全都發泄到了韓武禮的身上。
宮刑,殘忍至極,趙琨將自己的心思藏了起來,不再讓他知道。那他又該假裝不知這一切,還是明明白白地向趙琨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