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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青行禮，“繡使一定不辱使命。”
趙琨看向躺在牀上的韓桃，即便是在夢中，韓桃也緊鎖着眉頭，他想起韓桃昏過去之前吐出的那口血，血濺在臉上滾燙地發着熱，那時他卻還不耐煩地告訴韓桃，要將韓桃這個亡國奴永遠囚禁在長英殿中。
趙琨的拳頭緩緩攥緊，冷冷看向跪着的御醫們。
“救不回來，寡人夷你們九族陪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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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長英殿中燈火通明。
太監宮婢奔走在宮道上，各種草藥如流水般搬入南宮中，濃重的藥味彌散開去。竹管插在韓桃嘴中，溫熱的藥液緩緩流下，就這樣喫了大半盞。
韓桃迷糊醒來幾次，又是攀着牀沿大口嘔血，連同先前喫的藥一起吐出來，他嘔血的時候，無意識地攥緊趙琨的手掌，卻不知是趙琨在握着他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