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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韓桃沒料到趙琨轉了話鋒,待聽清話中意,忍不住別過頭去,佯裝不在意地握緊手中勺。
什麼叫與他在一處,趙琨拿這後宮之事問他,叫他如何應答,他若說想,倒成了禍國殃民的佞臣。
可他若不想,永遠都不想——他心一下懸起,又覺着是自己癡心妄想,他再轉回頭,趙琨已經笑着低下頭去,棋子落回棋盒裏,發出清脆一聲響。
趙琨又不明說,叫他抓心撓肝。
“其實寡人不過是給那些無所依的女子一些公道罷了,”趙琨站起來,“憑什麼夫死,女子就要守寡,立貞潔牌坊,而丈夫就可以續娶以求家宅興盛?寡人這話是指着天下女子說,也是指着寡人那位父皇說。”
“你父皇?”韓桃有些意外,而後又是想到了些旁的事。
他知道趙琨當初去到南燕做質子,一是想逃離北齊這座喫人的皇宮,遠離宮中皇子爭鬥,而來則是北齊皇帝應允,若趙琨能做質子,且立下功績,就能將他的母妃從冷宮中放出來,晉升位分,得享綿福。
但自韓桃來到齊國,還未曾聽趙琨提起過那位母妃,韓桃只當是分別時日過多,趙琨的母妃已然去世。
“她不是病逝的,也不是死於後宮爭寵……”趙琨盯着頭上房梁,盯得眼睛有些發酸,緩緩道:“是我那位好父皇去世之日,派人送了她三尺白綾——就此斷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