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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城中太守暫時還是留在位上,等戰後再處置與安排。
“當初下官有眼不識泰山,還真以爲您是陛下的那位皇弟,原來竟是侯爺。”太守披了件披風,每次在韓桃登鼓樓時他總要跟過來。韓桃知道太守是想讓自己之後向趙琨求情,放他一馬,因此沒有怎麼搭理過。
“其實侯爺也是南燕人,”太守看着遠處地平線,疑惑問道,“陛下與南燕有滅國之仇,北齊的騎兵要去殺的也是南燕人,你曾經是南燕皇子,真的心中毫無芥蒂嗎?”
韓桃淡淡回過頭去,太守見狀立馬打了自己的嘴。
“瞧下官這嘴,是下官失言。”
“無妨。”韓桃轉過頭來,繼續望着遠方,“其實南燕剛亡的時候,本侯確實對陛下心存芥蒂,初入北齊宮中時,我也在意過這些。”
韓桃生父被老皇帝謀害,生母被掠進宮中,南燕皇室與他算不得血親,反有血仇,可他到底是南燕人。
“那您……”
“然後有一日我在殿中讀史,想到天下大勢其實是合久必分,就像百年前武朝滅亡,這才叫一朝分作了燕齊魏三國,彼此征戰,”韓桃垂眸輕輕道,“徵來戰去,到最後無非是多幾寸土地,少死幾個人叫作贏,贏者得權勢,輸者傾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