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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誠居高臨下地看着面前的人，眼底閃過一抹輕蔑之色。
什麼叫做烏合之衆，這便是。
在遇到比他們強的人之後，連一點反抗的想法也沒有。
他淡淡地說道：“我已經廢了他們的手和腳，按照江湖規矩，你要離開是不是也該留下點什麼？”
楊彬臉色一僵，有一瞬間的遲疑。
這樣的規矩在道上確實存在，只是他們大部分都成功了，還是第一次喫癟。
他想到自己的手和腳，不管是廢了哪裏，對他來說以後就是一個廢人了。
真的要直接動手嗎？
他抬起頭看向了賀誠，發現賀誠的表情冰冷。
如果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的話，今晚就別想這麼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