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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
肖涵嚴厲斥責了凌雪柔，後者愣在了原地，她沒想到有一天肖涵也會嚴厲的對她說話。
“肖涵，你先別生氣，聖地其他人其實對我還挺好的，我在聖地的時候他們大多數人都挺照顧我的，只不過我不敢和他們有太多交集，所以才顯得交情不多。”
“但是其實他們真的挺不錯的，我們是不是應該恩怨分明，不牽連其他人。”
這話其實說的沒錯，凌雪柔也沒扒瞎，她和聖地其他人關係都不錯，只不過當時師父不允許她跟別人往來而已。
要不然她可就不止老李一個死心塌地的朋友了。
原以爲她都這麼說了，肖涵會動容，更會聽她的，哪想到肖涵還是那副平淡的樣子，讓人看不出一絲感情。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誰說都沒用。”
肖涵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讓凌雪柔氣壞了。
“肖涵，你怎麼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