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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張了張嘴。
他無話可說。
因爲這個理由無懈可擊。
李牧是清平學院的遊走講師，就如同前世足球俱樂部的球探一樣，每年都會在其他八大人類宗派的收徒測試過程中，觀察發現好的苗子，半路截胡，誘惑這些少年天才加入清平學院。
實際上，這樣挖牆腳的行爲，每個宗派都在暗地裏做。
“好吧，希望你不會爲今日的選擇後悔。”李牧臉色並不好看，卻依舊很有風度地和丁浩道別。
“你怎麼看？”石飛舟略微動容地問道。
他和冷一旋靜靜地站在五十米之外的樹蔭之下，渾身依舊繚繞着若有若無的氤氳之氣，掩藏了自身的一切氣息，令得周圍所有人都無法察覺到他們的存在，就連那清平學院的講師李牧，也沒有發現異狀。
“如果他說的是真話的話，那麼，這個丁浩，值得我們問劍宗大力培養。”冷一旋若有所思。
“哈哈，”石飛舟臉上滿是笑意，反問道：“那麼冷師兄覺得，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