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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過謙,你乃安慶王府世子,誰人不知?”張長言皮笑肉不笑。
這話其實很有些敷衍意思。
容昭繼續嘆氣:“知道的人,恐怕也都叫我病秧子。”
張長言扯了扯嘴角,心道,還算有自知之明。
容昭端起茶盞喝了口,繼續:“生在我們這樣的人家,鐘鳴鼎食,可誰知道我們也是有苦說不出。”
張長言看向他。
容昭咳嗽兩聲,頂着一臉病容繼續:“家裏祖上已經掙下家業,父親又實在是出息,根本沒多少我們發揮的餘地。我們這個公子之位做得好,那是應當,做得不好,那就是丟人。”
——這是二代們共同的心裏話。
張長言深以爲然地點點頭。
容昭:“別人說起我,定然都是安慶王世子,你是張丞相家三公子。父親雖然不說什麼,但總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我自認我也不是什麼紈絝,通曉文墨,擅琴棋書畫,可在父親的光輝之下,到底做不出多麼令人驚豔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