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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要求下,那老頭找了個擔架來和民警一塊兒把傷者抬走了。那劉隊長卻留了下來,一臉複雜地看着我,問道:“你學醫的呀?又是北京人,怎麼不去城裏,來我們這兒落戶?”
見他沒再提起查證的事兒,我稍稍放下心來,笑着道:“我一個人帶着孩子去城裏不方便。要是出去工作,家裏頭沒人帶孩子,要是不工作吧,坐喫山空又不是個辦法。農村裏頭開支小,幹活兒時間也不固定,就算家裏頭有個什麼事兒,還能託付左鄰右舍的照看照看。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業心,就先在這兒待幾年,等孩子大些再回城。”
劉隊長沉着臉點了點頭,也不知信了沒信。好一會兒都沒說話,我心裏頭正惴惴不安着,忽又聽得他問道:“你從哪兒學的醫?”
“我家——”我剛想說我家世代行醫,忽然想起金明遠他爹,不曉得他以前在下南窪有沒有提過家裏的事兒,要是說辭不同,可不就穿幫了,復又趕緊改口道:“大學就學的中醫。”
“你還是大學生呢?”劉隊長眯着眼睛瞧我,似乎有些不信。
我沒回他的話,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那個,老寒腿能治嗎?”他彷彿瞧出了我的不高興,聲音低了些,帶着些許小心翼翼的討好味道。
“治是能治。”我仰着腦袋道:“不過這會兒我得回去了,一會兒還有事兒呢。再耽誤下去可趕不上車了。”說罷,白了他一眼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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